阿德莱德大学的科学家们对一个物种的遗传多样性是物种灭绝风险的关键指标这一普遍假设提出了挑战。
发表在《pNAS》杂志上,科学家们证明了遗传多样性和物种生存之间不存在简单的关系。但是,阿德莱德大学生物科学学院的Joao Teixeira博士和Christian Huber博士总结说,重点不应该放在遗传多样性上,而应该放在栖息地保护上。
计算生物学家Huber博士说:“大自然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被人类破坏。”我们烧毁森林,在海洋上捕鱼,破坏野生地区,估计大约有100万种物种面临灭绝的威胁,有些在几十年内就会灭绝。
“尽管研究人员同意必须阻止物种数量的迅速下降,如何最好地解决这一问题仍有待商榷。
“保护遗传学家认为遗传多样性是评估一个物种是否受到灭绝威胁的重要方法。这种观点认为,只要个体在基因上彼此不同(具有高度的遗传多样性),总会有具有正确基因构成的个体在不利条件下生存。另一方面,如果一个物种表现出很少的遗传多样性,人们认为这个物种是脆弱的,很可能会灭绝。”
<Teixeira博士和Huber博士从实验室实验、野外研究中收集了大量的证据,以及进化论,该理论认为有必要重新评估遗传多样性的测量和解释,以便进行保护。
“在本文中,我们已经证明,遗传多样性和生存之间的这种简单关系常常是错误的,”种群遗传学家特谢拉博士说基因组中的大多数遗传多样性是“中性”的,这意味着它既不会提高也不会降低个体生存或繁衍后代的能力。另一方面,确实影响生存的遗传多样性存在于基因组的特定区域,与全基因组的遗传多样性根本不相关。
“研究人员需要为每个物种单独调查哪些基因突变使物种得以繁衍,哪些突变导致可威胁物种的疾病。当然,没有一个简单的“一刀切”的灭绝风险衡量标准。“作者最后警告说,尽管遗传学在某些情况下可以发挥重要作用,但对遗传多样性的关注将人们迫切需要的焦点从更大的问题上转移开:栖息地的破坏。”,“野生动物栖息地大约是英国面积的8倍,”Huber博士说没有栖息地,就没有野生动物。如果没有野生动物和人类赖以生存的生态系统服务,我们最终将危及我们自己在地球上的安全和生存。”
Journal Reference:
João C. Teixeira, Christian D. Huber. The inflated significance of neutral genetic diversity in conservation genetics. proceedings of the National Academy of Sciences, 2021; 118 (10): e2015096118 DOI: 10.1073/pnas.2015096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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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niversity of Adelaide. "Don't focus on genetic diversity to save our species." ScienceDaily. ScienceDaily, 23 February 2021. <www.sciencedaily.com/releases/2021/02/210223110433.htm>.
University of Adelaide. (2021, February 23). Don't focus on genetic diversity to save our species. ScienceDaily. Retrieved February 24, 2021 from www.sciencedaily.com/releases/2021/02/210223110433.htm
University of Adelaide. "Don't focus on genetic diversity to save our species." ScienceDaily. www.sciencedaily.com/releases/2021/02/210223110433.htm (accessed February 24, 20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