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发不仅是现代人最困扰的问题之一,人类与脱发的对抗从几千年前就已开始,今天就分四大流派来跟大家讲一讲。
第一个涂抹派,早在5000年前,古埃及的埃博斯莎草纸里面就记载了法老们的特殊生发技巧,把氧化铁、铅、洋葱、蜂蜜、雪花石膏、加上各种动物的脂肪,比如说河马、鳄鱼等捣碎,搅拌均匀,做成一种膏状物,涂在头上,用来防脱。
而且他们坚信涂得越厚,头发长得就越多,结果可想而知,可能那前人的警示还不太明显。
公元前400年前后,医学史上最杰出的人物之一,西方医学之父的希波克拉底仍然延续了头皮涂抹的方法,可能考虑到味道不佳,他把辣根、甜菜根以及天然的鸽子屎用各种香料中和一下,搅拌在一起,敷在头上,结果越治越秃。
直到1970年前后,医生们在临床实践中发现,因高血压口服扩张药物的患者毛发忽然冒盛起来,基于这种有趣的发现,普强公司开始试着将米诺地尔做成外用的涂抹生发剂,临床实验证实确实能刺激毛发生长,至此脱发治疗算是走上了正轨。
不过用米诺地尔生发有个比较尴尬的副作用,就是如果不小心碰到其他不需要长毛的部位就不太美妙了。
第2个物理遮盖派,如果说前面是胆子大,动手能力强,那么西汉末年的权臣王莽则更直接使用“帻”,本是古代普通老百姓裹在头上的布,但是顶部是空的,那王莽比较凄凉,头顶脱发异常严重。
虽然遮到了一部分,但是秃顶却更明显,所以他对“帻”进行了改良,在上面加了一个屋子,后来就有了“王莽秃,帻施屋”的说法。
而对于另一个时尚法宝—假发,在16世纪前后,欧洲进入假发时代,尤其是路易十三用一顶长长的深色波浪型的假发遮住秃头时,更让带假发成为潮流,也被认为是历史上第一个带假发的国王。
第三个躺平派,无论是以上怎么造作头发,但终归没有找对方法的时候也就产生了躺平的想法。
唐代大诗人白居易也面临着类似的烦恼,曾为了保住头发采取过极端的做法,但是眼看着头发还是要掉光了,辗转反侧,感伤发愁,最后还是只能无奈哀叹,自我安慰,掉就掉吧,反正不掉也是要变成白头发的,最后索性找个理由让自己开心的接受脱发这件事,告诉自己秃了也没事,不用为洗头劳心劳力,也不用梳头了。
那现在也有不少朋友处于无奈之举,干脆躺平剃光,似乎也来得更痛快,但是脱发真的只能躺平了吗?
别急,还有最后一种科研派,在脱发治疗的路上,公元前300年,西方的亚里士多德以及我国魏晋时期的宫廷太医都陆续发现了儿童和太监中没有秃顶,隐约意识到雄性激素可能是脱发的根源。
但之后的一段漫长历史中,都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进展,直到1942年前后,耶鲁大学医学院的汉密尔顿教授对104位阉割者进行了研究,发现男性在成熟之前被阉割几乎不可能脱发,这给脱发研究指出了新方向。
进一步研究发现导致脱发的元凶雄性激素睾丸酮转化生成的DHT(双氢睾酮),会刺激毛囊,导致毛囊萎缩坏死,造成脱发,知道了源头,解决脱发也有了路径。
在脱发的阴影里挣扎了几千年,终于看到了一丝曙光,对抗脱发要么控制激素,要么控制毛囊。
除了上面发现的头皮涂抹米诺地尔可以用来刺激生发之外,对于控制激素,医学家们也直捣黄龙,对准脱发源头雄性激素,研发了非那雄胺。
它通过有效抑制5α还原酶,让血清的双氢睾酮的浓度降低,从而达到止脱的效果。
1939年,日本一位皮肤专家奥田章司帮平民治疗战争中头皮烧伤时,偶然发现移植的头皮可以继续长出头发,奠定了植发的基础,而让植发技术真正成为科学是美国的医学博士Norman Orentreich。
他在1959年发表了一篇论文中提出科学的植发,应该是把头发不易掉落的后脑勺区域的毛囊,移植到脱发部位,这项理论到今天仍然是植发手术的核心,被我们称为共体优势理论,也是目前最直接见效的抗击脱发的手段。
所以,从古至今是要脱发路上,人类也一步一步踩过不少雷,但好在如今有了米诺地尔、非那雄胺、植发来对抗脱发。
但这并不代表着没有更新的尝试,像低能量激光治疗术、自体富血小板浆治疗、生长因子等都在进一步尝试中,也在期待未来脱发秃顶的问题都能够得到更优的解决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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